从“修旧如旧”到“破旧立新”
喜林苑正在不断探索乡村建筑的边界与可能
“NewPlanofRuralArea·筑乡计划”
这是一筑一事下的全新子栏目。在城市化进程高度运转的当下选择回归农村,聚焦乡村建设,是一种重新审视社会发展的选择,亦是重启田园文明、唤醒文化乡愁的重要方式,其内涵已远远超出建筑学的范畴。
观察“城”与“乡”的变迁,思考乡村经济文化的可持续发展。我们将从建筑出发,持续探访有价值的乡建实践案例,并邀请拥有独到学术见解和丰富实践经验的的学者、建筑师、运营者,以及投身乡建工作的管理者、基层工作者、在地居民等多方人员,共同探讨乡建的意义、如何乡建、谁在乡建和乡建为谁等话题,希望为城市及乡村的未来规划提供些许参考路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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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建筑的视角,
观察和思考当代中国乡村的剧变与未来。
第一次来喜洲大约是十年前,当时在大理古城的青旅认识了一位比利时小伙Julian,我们便相伴骑行。穿梭于阡陌纵横的稻田之中,Julian兴奋地说,喜洲让他想起自己的家乡,那个令曾经不可一世的拿破仑兵败的小镇滑铁卢。
后来再读到关于喜洲的介绍,总是绕不开老舍先生的《滇行短记》:“我想不到,在国内这么偏僻的地方,见过这么体面的市镇,进到镇里仿佛是到了英国的剑桥,街旁到处流着活水。一出门,便可以洗菜洗衣,而污浊立刻随流而逝。”
·喜洲风景,图源喜林苑
在对中国乡村的描述中,“体面”并不是一个常出现的词汇。我猜“体面”背后的褒扬,大意是指那些自内而外的气质:比如从容、自在、不卑不亢。而喜洲之所以会让人联想起欧洲的乡村小镇,或许也正是由于它卸下了人造猎奇式的装扮,回归到乡村美学的本质,从而使跨民族的人们都产生共鸣。
·喜洲古镇,图源喜林苑
今天提起喜洲,相信许多人的第一印象会是喜林苑。这座由民国白族商人杨品相的宅邸所改造而成的精品酒店,以灰瓦红墙的质朴之姿,完美嵌入蓝天、白云、青稻共同构建的自然调色盘中,已成为喜洲的地标。
在与喜洲共生共长的这些年,被脚下土地所滋养的喜林苑也逐渐形成了自身的乡建体系,并开始把他们的实践拓展至更多区域。今年秋天,位于沙溪石龙村和苏州东山的新项目将分别问世,从选址理念、到建筑形式、再到内容运营,喜林苑尝试以一种进退有度的哲学,使建筑因地制宜,成为乡村活化的起点,继而创造出更本质、更有认同感的乡村生活方式。
乡村可以很体面,乡村本该很体面。
·喜林苑,图源喜林苑
修旧如旧的喜洲大宅
同样是他乡俘获异乡人的故事,美国人林登在35年前便为了喜洲辞去美国的工作,卖掉美国的房子,义无反顾投入到杨品相宅的修缮中。
喜洲是白族古民居被保存得最完整的村镇,而作为喜洲商帮八中家之首,杨品相的宅邸占地平米,一进两院,南北两院都是白族特有的“三坊一照壁”形态,很是气派。然而古宅修缮也由于大量木头腐化,通风引排水缺失等问题,异常繁琐复杂。
为达到“修旧如旧”的初衷,林登花费了近十年时间,请了多位土生土长的村民参与进来,才变成今天的喜林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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